莫愁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我猜都有,想家了你就回去呗,又不是买不着票。”
“呵,现在回去,哪还有脸回去啊!哎,二叔没找着,来了才两天,钱就没了,兜里的这几个零头还都是别人给剩下的,你说可笑不可笑,呵呵。”
“哟,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你二爷不说了嘛,你这是天人五衰的现象,习惯习惯就好了,想开一点,说不定更衰的还在后面呢,哈哈!”
“……”
“莫愁我说你这个人真是的啊,每次都要损我一下,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啊,我这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情绪,硬是被你给聊死了,呵呵。”
看着眼前滔滔的江水,我又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哎呀,只怪我没能多读点书啊,要不然,就刚刚的心情,再加上眼前的这景色,我应该就能作出诗了。只可惜每次话到嘴边脑子里就是想不到词呀,哈哈。”
“哎哟,大诗人,您开心就好,别想不开就行。哎,还说我损你,只怪有些人呐,你对他再好他也看不见呐~”
想想也是,虽然莫愁表面上冷冷冰冰,可内心却一直如火一般炙热,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跟她聊天,总感觉很舒心。
想想我便笑了笑,“我知道,你故意整他们就是为了帮我引出那些有真本事的人,就比如说那个薛爷。你之前说过,同行之间相互了解,找他们问二叔的下落,机会会大些。不过即使这样,你也要为你自己考虑一下啊,万一你遇到个你我都对付不了的人怎么办,那你岂不是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了吗,牺牲别人成全自己的事,我肖凤鸣可做不出来。”
莫愁听完似乎有些欣慰,说道:
“哟,看来你不傻呀,还关心起我来了。放心吧,老娘我没事,这地狱的两代鬼王我都见识过了,还有什么值得我怕的。”
她不说我都忘了,“呵呵,是呀,差点我们两个都没命了,你还好意思说。哎?!不对呀,你不说我都忘了,要不是当时你骗我解了那封印,我怎么会有今天的下场!按平时我现在应该在家里和家人团聚才对。”
莫愁似乎也来火了,跟着就怼了过来。
“哟,又怪起老娘来啦!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老跟我一个姑娘家的斤斤计较,你还算个男人嘛你!你也不想想,当初是谁非要多管闲事去抓老娘,要不然老娘能跟你们扯上关系吗?还怪起我来了,我看你就是活该,早知道你这么白眼儿狼,我就不帮你了,哼!”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没事非要提那事干啥,哎,自己作的,又得哄了。
“我……哎,好了,好了,不说了,对不起,我这不是一时冲动说错了话嘛。你别往心里去,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提这事了,你不要生气啊,对了,谢谢你帮我啊。”
可莫愁似乎还在气头上,一点都不领情,直接回道:
“不客气!以后老娘我不帮了,谁要你谢呀!一边玩去!白眼儿狼!”
看来是真生气了,不来点套路是不行了,于是我又说道:
“哎呀,好了,你说你要是还活着,这都上百岁的人了,怎么还跟我一个小小的后生斤斤计较呢,我刚那都是气话,您大人有大量,消消气,消消气哈。”
以她的脾气,一准上钩,果不其然,接着她也回道:
“谁上百岁啦,我死的时候才二十五岁,我这一辈子都是二十五岁,按年龄月份你还是我哥呢!”
呵呵,这就上套了,接下来就好办了。
“好好好,我是你哥,乖,听哥的,不要生气了,消消气。”
说到这她似乎反应了过来,立马骂到:
“哎?!不对呀,你皮痒了是吧,占谁便宜呢,你是不是想死啊!”
“哈哈哈,别别,莫姑娘我错了,我错了,那还不都是你自己说的。”
“还敢说!我打死你!”
“哎哟!”没想到莫愁隔着我腰间的烟袋还能打我,这几下是真疼啊。
还没等我缓过劲来,莫愁突然停下了手,跟着提醒了我一句:
“唉唉,别闹了,看你后面,来人了。”
我还不知道什么情况,跟着就转过了身去,而此时,我的眼前已经多出了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肖先生是吧,我们老爷子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