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守晃,你想干什么,我可是银行行长的孙子!”
光佑嗤笑了一声:“不干什么,把胸章给我呗。”
江守晃刚想说凭什么,你是谁之类的话语,但他忽然从光佑的双眼中看到了一个血红的世界。
他终究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被光佑这么一看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双腿之间流出了不明液体。
江守晃颤颤巍巍的把胸章摘了下来,递给了光佑,递的时候还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
光佑接过胸章,看着地上抖如筛糠的江守晃,不屑的摇了摇头:“这就是所谓的希望?”
看了眼胸章之后,光佑就把胸章丢到了江守晃身上:“懂了么,我想选就能选上,因为像你这种废物这里多得很。”
“你对他做了什么?有种对我诸星秀树来!”
诸星秀树看见自己的小伙伴被弄成这样,皱着眉对光佑喝道。
光佑回头不屑的看了眼,嘴角一撇:“我只是提醒他该上厕所了而已,更何况,你?不够格。”
说完之后,也不管诸星秀树他自以为很凶厉的眼神,径直回到了小哀身旁。
二代们大多都是独生子女,家中就那么一棵独苗,自然把他们宠上了天。
诸星秀树何等人物,警视厅副总监的孙子诶!
平常哪有人会无视他,不说都毕恭毕敬,起码他的话语权还是有的。
他看着自己怀中的足球,越想越气。
狠狠的把足球朝地上一摔,然后直接踢出一脚,足球直冲光佑脸部。
光佑叹了口气,伸出一只手接住了足球,然后轻轻丢了回去:“我没时间陪你玩过家家的足球游戏啊。”
他转过头看着扶着江守晃的男生,皱了皱眉,说道:“喂,我记得你是叫菊川清一郎吧?你爹是个狂言师?”
狂言师,是一种兴起于民间,穿插于能剧剧目之间表演的一个职业,说好听点叫表演艺术家,说难听点叫戏子。
“你会狂言不?要不给你点钱,你给我表演一段如何?”
光佑的话一说出来之后,菊川清一郎的脸色就有些难看。
对于小孩子,他们也没什么办法。
抓?都没成年,而且光佑也没犯法。
威胁银行不批贷款?人家不贷就完事了呗。
政治?对小孩子说政治,怕不是被社会舆论批判一番。
最后一个更可笑了,菊川清一郎能威胁光佑什么,不让光佑去看他爹的戏?
这要是威胁了才叫做好笑。
想来想去,几人也拿光佑没办法。
江守晃毕竟有钱人家,他现在已经收拾好自己换了一套衣服回到了会场。
“不是衣服挑你么?原来的衣服离你而去了?还是说你原本的衣服不好看?”
不就是因为你搞得么?
这话,江守晃只能在心里想想,他也不会傻到说出来。
“我们走!”
诸星秀树对身旁的小伙伴说道,“我们去踢足球,别管这些下等公民了。”
对于这种熊孩子,要不是他们先开始挑衅,光佑才懒得去鸟这种人。
“光佑,你好酷啊!”
步美双手合十看着光佑。
光佑的行为可是给他们狠狠的出了口气,其中一个还当场尿裤子。
这里的侍者很快就把地面清理干净了,同时也喷了一些清新剂。
光佑这边已经解决了麻烦,几人正吃着桌上的餐点。
不过刚才跟几人起冲突的二代四人组似乎出了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