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声点儿,万一让人家听见了不好,再说了,住在对面又没有什么关系。”陈米收拾东西准备洗澡。
“噢,意思是我小题大做了呗。”韩炀看着那娇俏的身影进入了浴室,“穿上鞋小心地滑!”
“知道了!”
水声哗啦啦的声音盖住了陈米的回应声,韩炀的好心情全被这个消息给破坏了。
他穿着浴袍踱步在客厅里,一会儿望着窗外沙滩,一会儿又看着那扇门。
“忍不了了!忍不了了!”
韩炀穿着浴袍打开门就敲林天的房门,敲了老半天门才打开。
“我说你的是不是不怀好意!我们要去葫芦岛你也跟着去葫芦岛,去葫芦岛也就算......”
韩炀话还没说完就见林天抬起头,吓他一大跳。
林天眼睛分明是刚刚哭过的样子,泪痕还流在了脸上,头发乱糟糟。就连身上的衬衫也是,一部分扎在了裤子里,一个露了出来,领口的领带被他扯的极其别扭,“你你你没事吧?”
“你刚刚说什么?”
林天的话一说出口,韩炀闻到一股酒味,这分明是喝酒了。
“啊?我没说什么,我就是知道你住在对面,我来跟你打一声招呼,都是街坊邻居的。”韩炀挠着后脑勺“嘿嘿”笑着,以往沉稳冷静又高冷的形象却被不知所措的样子给代替了。
方才说的话也不必让他这么难过吧?逻辑逻辑!先喝的我才说的,那就不管我什么事情了。
“你没事吧?”韩炀两手插在浴袍的兜里。
“我没事,你没事我就关门了。”
话音刚落,门就框一声关上了。
韩炀皱着眉头,“他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出来散心的吗?怎么散心散成了这样?”
他转身关上了房门,就见陈米从浴室里出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我刚刚叫你半天不应,你干嘛呢?我怎么听见关门的声音呢?”
韩炀两手背在后面,眼神飘忽,“噢——刚刚服务员来敲门,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哎呦!你的头发怎么这么湿,不是叫你擦干了擦干了!这样感冒了头疼了怎么办?”
韩炀上前接过陈米的毛巾,“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干了,可能是我刚刚给前台打电话没接,然后他们知道了就直接上门了吧。你还别说,杨海清还是有两下子哈!顶的房间的风景真好,服务也很不错!”
“是啊是啊!你也不说杨海清是谁?这里但凡是个大人物,谁不认识杨海清,他可是涉足广猎。”
韩炀顺着陈米的话接过去,那一声门声也就没有再提起。
“我想躺着擦,我们能不能去房间?”
陈米站着低着头的姿势让经常坐在书桌面前的她感到脖子不舒服。
“好好好,都你说了算。”
韩炀没等陈米反应过来,就一把抱住她去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