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要是当真是寻安的话,不会不住在季家的,除非那人不是寻安,我们之前还以为是寻安呢,不过不是寻安的话,那还能是谁,你知道是谁吗?”一个妇人询问。
张家嫂子闻言,哼哼一声,道:“是不是寻安,我也摸不准,但是那日来的人却是个大户人家的,瞅瞅人家那左派,那马车可是都大的能两个人躺里头了,可那人却是个家里有老婆的,你知道我表哥是镇子上的,知道我和季非绵那丫头有过节,所以那日瞧见非绵竟然痴缠人家不放,却是被人家正房夫人给赶了出来。”
“非绵怕是人家养在外头的外室,所以那个寻安才不会过来季家住,要不是人家大房不肯她进门,许如今就不是外室,该去做人家的妾侍了,就算是妾侍,怕是也比咱们正室过的好,有丫鬟婆子伺候,就是她爹娘日后的生活怕是都无忧了,只可惜,人家大房不让进,我还瞧着她几次从镇子上回来呢,怕是过去缠着人家的,只不过人家就是不让她进来。”
“你这么一说,我见过几次她和杨柳那丫头一起从镇子上回来,只是当时她手里还抱着罐子,就算是被杨柳她娘打碎了罐子,竟然也不心疼,那可是好几文钱呢,果真是攀附大户人家做了外室,所以就看不上那几个子了。”夫人呸了一声,颇为嫌恶。
“虽说咱们这是穷乡僻壤的地儿,但是可没有给人家做外室的,这头一个竟然还是咱们村子老秀才的孙女,如今季老秀才可是丢了脸了。”有人正说着呢,不知道是不是说的激动了,声音越说越大,嗤笑着,“咱们庄户人家可是个个都是老实本分的,如何也不会去做人家的什么妾侍外室,倒是有点儿人家打发的银子,可丢的可是自家的面子。”
村子里这个时候都是吃过了午饭出来遛弯的,如今没有夏忙,可不是都出来瞎转悠,如今听到几个妇人在说闲话,且说的还是最近他们村子里津津乐道的那大马车里的人物,自然是都聚集在了一起。
“你们说什么呢?可是季家的那事儿?不过季家那丫头当真做了人家外室吗?”
“那可是我表哥亲眼看到的,都被人家正室夫人赶出来了,还能是造假的吗?”张家嫂子见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更是觉得该是多说些,赶紧败坏了季非绵的名声,反正就算是有人去求证,也尽管去求证就是了,她表哥可是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打算到时候就找他最好的兄弟,到时候就装作是季非绵在镇子上的相好的,季非绵的名声,她这次是毁定了。
“实在是不知道脸面为何物,做什么不好,竟然去做了人家的外室。”
外室在古代是连妾侍都不如的,名声可是没比青楼女子好到哪儿去,庄户人家都是纯朴老实的,如今听说季家闺女季非绵竟然做了人家的外室,这一传十,十传百的,很快整个村子里就都知道了这事儿。
原本她还在因为她大哥的婚事愁的不行,如今听到这些消息,却是顿时一个头脑激灵,像是被泼了一桶凉水,外室一词在她嘴里只是念了一遍,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却是会叫她爹娘被村子里的人所耻笑、看不起,却是季非绵无法忍受的。
只是如今冲上去却是解释不了什么,所以她只好先转身回了家,没想到路上却是遇到了杨柳。
“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