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也是因为觉得刘婆子污蔑了自己媳妇,所以想为自己媳妇正名,故而说话的声音都大了许多,说完之后,却是看到季非绵就在一旁,那他方才说的那些话,也就定然都被人家听见了。
若是背后说说,只要不是当事人,怎么说都行,但是如今人家就在这里,自己还就在人家的面前说了这样的话,张三面上多少还是有些羞愧的,毕竟人家也才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子,自己却是说了这样的话来,实在是过分了。
但是一想到自己说的也没错,她也当真就是如他媳妇所说的,季非绵当了人家的外室,也是她自己觉得不好意思才是。
刘婆子见季非绵也来了,冷笑一声,道:“是啊,是都在镇子上打听到了,但是那却是人家故意叫你们打听出来的,人家早就哄的自己的表哥答应自己,要找人散布那样的谣言,你们一查证,那就是真的觉得季家丫头是那样的人了。”
“非绵啊,你也来了,你也说说你今日看到的,告诉张家老二,他那个媳妇,是如何在镇子上勾搭了自己的表哥的。”刘婆子紧紧的抓着季非绵的手臂,就是非要她说出来。
季非绵被她捏的手臂有些疼,皱了皱眉,随即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低下了头。
刘婆子见此,更是笑得得意,道:“人家这小姑娘都羞于说出口,张家老三,你就等你媳妇回来了,亲自问问她吧。”
她也不怕张家媳妇知道,左右她也不是故意的,是别人听了一耳朵后传出去的,她家男人都要打她这个长辈了,她也就不必再给她留面子了,况且从前张家嫂子也是没有少嘴碎他们家的事儿,她说一回又有何妨?
刘婆子嘴巴也是个厉害的,不然的话,平日里又怎么总是能将一点儿小事都八卦的头头是道的。
原本张三还是相信他媳妇的,但是看到季非绵这个样子,在加上刘婆子这般自信的模样,反而是有了些动摇,难道他媳妇当真像是刘婆子传的那般?
这些日子他媳妇出来的确实勤快的很,几乎隔着一天就要往镇子上面跑,但是她告诉他,她是去镇子上看胭脂,店铺里就要进了新的胭脂,是她一直想要的,所以就跑的勤了点儿,当时她这么说,他也就相信了,如今想来,怕是还真的有什么。
张三也不说话了,刘婆子见他如此,冷哼一声,道:“这是想明白了吧。”
季非绵自始至终都在一旁站着没有说话,只看着他们二人时不时的吵吵两句。
村长见状,本就觉得这是被人的家务事,他是不该多管的,也没想着自己也来摊浑水,只不过是这两人都快要动上手了,村民来找他,他才将二人都叫到了学堂,刘婆子又非得将季非绵也给叫过来。
这时候,张家嫂子也回来了,倒是没有衣衫不整,就是那唇角多了血迹。
她一回来就被张家的人给推搡着去了学堂,刘婆子一看到张家嫂子唇角的血迹,就是调侃了一句,“哟,你表哥对你也太不够怜惜了,瞧瞧这嘴都咬成什么样子了。”
张家嫂子闻言,脸色顿时黑了一片,怒斥道:“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