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却是冷冷一笑,道:“小恩怨?那是小恩怨吗?你造谣生事,想要害我女儿名声尽毁,要不是知道是你们背后搞鬼,让府衙抓了你们,只怕是我女儿如今还在蒙受不白之冤呢!”
“即便是如此,我们即便是后来见着了你们,也只会不理不睬罢了,你们爱做什么做什么,与我们都无关,张大人已经给解决了事儿,我们也就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可你如今还能生出这许多的事端来,实在是······实在是······”
李芸是气急了,说着就差点没能喘上气来,季非绵见状,将平安交给季越升,赶紧去看她娘,给她娘拍了拍后背,又顺了顺气,担心问道:“娘,你怎么样了?”
季越升也很是着急,只是他不会什么,担心的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担心的问道:“娘,您现在怎么样了?”
“我······好多了。”李芸也是轻轻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只觉得方才那一下,差点没一口气喘不上来。
张大人见此,赶紧命人搬来了椅子,给李芸坐着,道:“还是坐着吧,千万保重身子,不然的话,越彬可是要担心了。”
李芸喘过气,艰难的回了一个微笑,道:“多谢大人。”
她也知道,张大人会对她这般客气是因为她家越彬考上了案首,所以他这是给越彬面子呢。
孙华春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此时听着他们额的话,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大声道:“我说呢,怎么说要来府衙这么大方的就过来了,感情是收买了张大人啊!”
“这张大人对李芸这么客气,是因为她儿子是案首吧?想着巴结呢吧?”
孙华春说话可是难听的很,说的好像张大人给李芸椅子,就是因为想要巴结季越彬。
“你说什么呢?”季非绵知道她二哥如今虽说是案首,但是日后的结果还未可知,自然是不能得罪了张大人的,她二哥如今人都不在这里,要是平白无故就因为孙华春的一句话和张大人有了嫌隙,实在是得不偿失。
她赶紧冷下脸色,冷声道:“即便是我二哥是案首,那又如何?张大人不是巴结什么所谓的案首,而是看我娘难受,就是换成别人,张大人也只会一视同仁!”
“倒是孙夫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质疑我们的父母官徇私舞弊吗?”
张大人不傻,知道孙华春也是想要故意挑拨,眼下也是正生气呢,听到季非绵的话后,冷笑一声,“污蔑旁人的东西有问题,如今又质疑本官的公平,还说出那样放肆的话来,实在是越发胆大!”
“来人,掌嘴二十!”张大人说完一拍惊堂木。
孙华春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她如今的脸哪里能挨的住那二十掌嘴,只怕是这脸就真的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