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病了?!云飞心中一喜,暗叹机会来了!转念一想恐怕这只是推脱之此,三国之内装病之计乃家常便饭,刚要问他如何生病,还没等说出口,蔡夫人道:“云公子,走了一路,又站了半晌,恐饭菜都已凉了,还是赶快用膳吧!”说着引着侍女来到房内,将食盒的饭菜一一摆在桌上,却是异常丰盛,还有两坛上好的老酒。
酒菜摆好摆好后,蔡夫人让侍女们退下,亲自捧着酒壶,把酒给云飞倒上,冲他微笑一下,娇声说道:“云公子,请吧!”云飞一见这个情况,顿时感到拘束无比,又想到事已至此,无非再想别的办法,如今既然有美女陪酒,且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当下便大刺刺的坐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是好酒,下肚后的酒香却难以掩盖心中的苦。
一杯酒下肚,云飞放下酒杯,问蔡夫人道:“夫人,景升兄所犯何疾,为何如此突然?”
蔡夫人长叹一声说道:“云公子如此相助夫君,也不该向你隐瞒,夫君这是顽疾,常年来背部生疮,这疮时好时坏,好时倒是不痒不疼与常人无异,若是不好时,便整个背部麻木,人却经常昏厥,找了许多名医,却都无药可治!”
云飞纳闷道:“还有这事,这可如何是好!”
蔡夫人忽然面露悲切之色,抽泣道:“夫君掌管荆州十几年,如今却被那曹操所逼,他身体不好,福祸只在旦夕间,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留下我一个妇人家,琮儿刚满十六岁,却是如何在荆州立足啊!”
云飞心中一动,这荆州果然与自己了解的一样,蔡夫人压制着刘琦,刻想琢磨着让刘琮上位,尤其今日议事之时,那蔡瑁、张允句句之言无不是想要刘琦驻守江夏,看来也是为刘琮寻找上位机会,史书早言,荆州之事乃是蔡夫人勾结老臣,压制刘琦,最后做出废长立幼之事。
云飞刚要说话,蔡夫人忽然起身便拜,说道:“云公子,你是当今天下的风云人物,贱妾相信你定能帮助夫君逢凶化吉,但我求你一事,可否?”
云飞忙扶她起来,说道:“夫人起来说话,有事尽管吩咐,云飞哪能承受如此之礼!”
蔡夫人却不起来,说道:“云盟主,那江夏驻守,可否由大公子同你前去,我家琮儿年纪尚小,贱妾唯恐他难以担当此任,届时坏了荆州十几年的基业啊!”
云飞心中暗笑,早猜测她是如此心意,既然此时她话已说出,便也不去扶她,站起身义正言辞道:“夫人,你如此这样,我可无法帮助景升兄了,至于哪个公子前去,还需等明日见了后,与景升兄商议后再定!”
蔡夫人一听,默然起身,移步走近云飞道:“云公子,我夫君此时只听你的,你定了就是!”说着脸色娇媚,目含春光的看着云飞。云飞被她看得很不自在,又加上她离自己很近,她身上怡人的清香不断涌入鼻间,绕不是早有警惕,此时恐怕已是心神荡漾,难以自持。即便如此,当下脸上还是不由的一红,心中忙又告诫自己要小心,千万别再沉沦情色,让自己万劫不复。他干咳一声,正色道:“夫人,此事关系荆州大局,云某不敢擅自决定!”
蔡夫人微微一笑,却不说话,移步来到桌前将自己的酒杯斟满,端起举在胸前说道:“听闻云公子在这乱世中一向逍遥自在,无不是美女环绕,佳人陪伴。且不说那朝堂之事,我先敬你一杯!”
云飞尴尬一笑,不知如何回答,刚要去给自己倒酒,蔡夫人却擎着酒杯走了过来,没走几步忽然脚下一绊,直直的扑向云飞,云飞赶紧伸手接住,那杯酒洒在地上,却觉得满怀的********,将蔡夫人抱了个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