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厉江把战承欢所做作为跟他说了说，然后才又问他：“明义，你们一二八师最艰苦也最磨练人意志的地方是哪里？”

“师侦察营！”薛明义毫不犹疑的开口。

“除了这里。”

薛明义想了想说道：“那就是生产连的养猪班了！那个养猪场在半山腰上，没有几位同志愿意去。这不，现在那边只有三个同志，有两个已经打了转业报告了，我还没批！”

“为什么不批？”战厉江问道。

“那个地方的日子太苦。夏天晒死，冬天冻死。那里也没几个人，一天到晚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除了跟猪说……而且，养猪是一门技术活，也没几个战士会！所以……这不是……”

“行了，你别说了！”战厉江的心里已经有了想法，“我看这个地方挺好的，今天你就让文工团的战承欢收拾收拾去那边报道去吧！”

“什么？”薛明义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是说的战承欢?”

“是！”

“您是说让她去生产连，去养……猪？”

“对！”

“可是那里没有女兵啊！这活太辛苦，而且是技术活！”薛明义以为司令员只是一时气愤，故意这么说的。

“不会可以去学。女兵怎么了?我就让她去做养猪班的第一个女兵！”战厉江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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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示栏前，文工团的女兵们叽叽喳喳的议论战承欢干丢人事。

大家都群情激奋，对这种行为表示唾弃和鄙夷。

正在所有人讨论的热闹时，就听见团里大喇叭喊道：“文工团全体到大礼堂，召开紧急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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