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考了许久，这么强大的存在，绝对不可能是这方天地诞生的。

经过好些时间的推演，他终于发现些端倪，这个强大到变态的泥娃娃，很大可能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存在，无意间流落到这里。

要不是他没办法完全掌控天道力量，不至于这么久才发现这件事。

她说柳玉淮不简单，他没有质疑，因此不再打柳玉淮的主意，但他还是暗自推算了一番，确实隐约感觉不对劲。

柳玉淮惹不得，看起来他是没有记忆，两人还是相识？

这两人究竟在搞什么，这么强大，为什么要跑来这里坏他的事。

本来继续下去，他迟早能成功的。

“既然你不是这方人士，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千雁：“还不是你的信徒惹到了我头上，没想到那信徒后的庙仙竟然是你的灵魂，也就是你惹到了我头上。”

“你怎么样才能罢休？”

“毁灭香火道，道法统一。”千雁说，“你都是天道了，何必要插手世界的发展，这对你并没有好处。就算你是虚弱期，也没人能将你怎么样。”

当然，千雁这是在套对方的话。

假天道沉默，千雁也没催促，站在原地等待着。

“因为我需要此方世界的力量，如果你不出现，或许我能成功。”

“其实我不是真正的天道，你应该猜测出来了。真正的天道，哪里会像我这样束手束脚，连个外来者都对付不了。”

千雁心道，真的也对付不了她，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强，至今她灵魂力都还有很大一部分被束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