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节省时间，千雁还给自己布置了个时间加速阵法，然后到阵法里面研究。

是以当她将契约研究透了，还弄出新的契约时，时间都没过去多久。

她精神力扩散到外面，秦子瑜还在忙碌婚事，不过也差不多快要完了，三天后就是秦子瑜出嫁的日子。

这回她坐在空间里面，观察着秦子瑜的生活。从对方表现来看，最近应该是没和宋谨见面。也对，之前她和宋谨不过一面之缘，后续也没见面过。还是在成婚当日，发现宋谨就是她之前救过的公子。

宋谨身为三皇子，自然早早就调查清楚秦子瑜是谁了，要不然他根本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眼下的秦子瑜还是一心修炼的，同意这门婚事也是不想和那些人计较。

她觉得过去守寡也好，这样自己单独住在府邸，等那个短命三皇子死了，然后她就能安心在府邸里面修炼。

成亲的前一晚，秦子瑜终于想起了空间，打算进来弄点灵泉水喝，缓解下最近些时日的疲倦，谁知道她拿着杯子去装灵泉水，怎么都无法将灵泉水给装进杯中。

灵泉水如水中捞月一般，令她不解。

她并不慌张，站起来在四周打量，对着四周喊道：“千雁，灵泉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无法装到杯中来？”

千雁从森林里面飘出来，很认真说了一句：“在升级。”

“原来是这样。”秦子瑜应了一声，没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发现之前比较活泼的小姑娘似乎成熟了许多，“你好像有些变化。”

千雁一脸平静：“长大了。”

器灵这个身份可操作的很多，所以她没必要去维持表面的人设，即便被对方察觉也不碍事。毕竟将契约研究透彻的她，随时都可以把秦子瑜给赶出去，对方奈何不了她。

秦子瑜能遇见小姑娘这个灵泉空间，已经是对方最大的幸运了，不可能再遇到另外的。就算是有，她也不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