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她非要他做什么，而是他一直跟着她看戏是不是也该付点学费什么的，这天下可没有什么免费的午餐呢。

“郑钱啊，你说贴身太监是用来做什么的呢？”慕玖玥不急着定罪，而是慢声细语的问着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问题很风马牛不相及，但郑钱的心咯噔了一下，这是要发作的节奏啊。

“是……”郑钱不敢迟疑，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该怎么答，就一边组织着语言一边拖沓着声音开了口。

就在这时帐帘被哗啦一声拉了开来，郑钱只觉得快要窒息的呼吸感顿时回来了，脑子更是迅速的转着，必须要在这个缓解时刻将理由想出来。

慕玖玥只当没看见郑钱那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抬眸看向了帐帘处，只见刚刚甩手离去的凤靳寒大步走了进来。

显然，比起郑钱，慕玖玥对凤靳寒的怨念要更大一点。

“凤将军……”慕玖玥幽幽地喊了一声，并歪了一下身子调整了一下坐着的姿态，由正坐变成了歪到一边单手撑着下巴靠在一侧的案桌上，这一姿态的改变愣是给慕玖玥增添了几分慵懒。

不仅如此，因为慕玖玥的这一动作她那盖着腿的衣摆也跟着垂落到了一侧……

正低着头思考着要如何应答慕玖玥话的郑钱直接被突然入眼的腿给惊愣在了那。

倒不是有什么想法，任谁冒冒然的眼前出现一条腿都要傻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