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割鹿眉头紧皱,他没有说“好”或者“不好”,就是简简单单一个表情,已经表示心中的看不起,分明是觉得苏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杨绝举起雯雯的小手,放在唇边淡淡一吻,一个简简单单的习惯性动作,也没有表示任何态度,放在赵割鹿心中则是挑衅。
苏雯心中美美的,刚才和唐云签一场大战,自己完胜,得到正宫娘娘宝座!
现在,又有两个男人为自己吃醋,时间可有比这更好的事情吗?
“师兄,你可不要小瞧了我的男人,他虽然仅仅是高中生,但实则是一个武林高手,可能比咱们的老师还要厉害呢!”
苏雯故意把“我的男人”四个字咬得很重,身为正宫娘娘,要随时随地夸奖自己的男人,维护自己男人的形象!
“哦,是吗,师妹这样说我倒是想要见识见识,这天达广场的健身房有搏击室,是吕州市第一座合法搏击擂台,咱们去交流交流?”
说是交流,实则语气中带着不定拒绝的语气。
“华夏武学博大精深,在于哲学力量的探索,在于天人合一,武学的极致在于道,而不在肢体的搏斗,如果你想要论道,我可以和你讲道,但我不会上擂台。”
“哼,原来以为是个高手,想不到是个胆小鬼!”这话不是赵割鹿说的,而是赵割鹿身边的下人说的。
身为领导,赵割鹿要保持自己的形象,他想说但不能说出口的话,自然有下属代替他说出口。
“赵一,闭嘴,这一位是苏雯师妹的男友,就是我的好朋友,起容你无礼!”
男朋友?
苏雯说自己是准丈夫,到了赵割鹿口中确是男朋友,分明是淡化苏雯和也杨绝的关系。
至于这赵一,以赵为姓,名字为一,如果不是赵割鹿的管家,那就是赵割鹿的死士,否则不会用“一”这个代号。
“无妨,华夏武学博大精深,很多人学了一些跆拳道或者泰拳,殴打几个只学习太极的老人,就说华夏武学不如外国武学,我可以理解一些人的愚昧无知。”
“华夏武学,武字拆开就是止戈,戈是兵器,止戈就是阻止杀戮,以武学阻止杀戮,爱好和平,这才是华夏武学之真谛。”
“论起源,华夏武学形意拳起源于汉末的扁鹊,他创造五禽戏,目的在于让人健身减少疾病,健身和和平,这才是华夏武学之精髓!”
杨绝头头是道,这些道理谁都懂,从不同人口中讲出来效果就不一样,比如杨绝,别人会以为他是个懦夫。
“当然,状元遇上兵,有理说不清,有时候,我们习武之人该动手也是要动手的,这个健身房允许自由搏斗,我倒是想去看看。”
“好,请!”
赵割鹿见杨绝答应,露出一丝冷笑!
前面那些大道理都没用,咱们擂台上见真章!上了擂台拳脚无眼,废你可别怪我!
苏雯则突然噗嗤一笑,声音像是铃铛,赵割鹿见了一呆问道:“师妹笑什么?”
“师兄没听出来吗?刚才杨绝说自己是状元,骂你是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