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也不打算再做隐瞒了，有些事情现在必须要弄清楚。

马为应该也会逐渐的明白现在的局势。鹿指心想。

可马为的反应没有如鹿指所想的那样坦白，说句不好听的，在鹿指眼里，马为还是在演戏。

“你就是那个，之前那个会场里面对付那些雇佣兵的面具男？”马为两眼发光，“你身上的衣服很帅，我很喜欢。”

“谢谢。”

鹿指把东西收起，接下来侍者带来的是主菜。

“我的身份已经坦白了，希望你也能把你的身份告诉我。”

“我？身份？额，云家报社编辑部......”

“不是这个。”鹿指冷冷的说。

“我还是下属住户委员会的......”

“也不是这个。”鹿指凝视马为，“如果你是黄衣男的话，那么使徒消失以后，一切都算是正常。”

“如果你在这里承认的话，往后可能不会有针对你的计划。可如果你不承认的话，你就会被当做是威胁来处理。莉莉丝已经说了，你将在对使徒的战斗中有极大作用，那些作用是人类现在的科技和力量都无法到达的。”

“你如果最后消灭了使徒，那么使徒之上的就是你，但人类是无法做到这一点的。黄衣男，也就是你，将会被认为是怪物。”

马为装出啥都不懂的样子。

“你说的使徒......黄衣男和什么，什么计划。”马为挠挠头，“我实在是不懂，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马为没有选择坦白。

“失败了。”通过戴在鹿指耳背后的隐形耳机，从天元说。

“你瞒着我可以，没有问题，但之后的后果你真的会接受吗？”

“......”

“就算我现在保着你，那也只是在使徒消失之前，你作为莉莉丝预言的，消灭使徒的主力使用而已。”鹿指叹息着，“如果那些人找不到你的身份，你的目的和所做的一切都会慢慢的成为泡影，在无法证实你是人类的情况下，你就会慢慢的被当做是人类的威胁，到时候的你，可能就是一个使徒。”

鹿指说着，马为仍旧是没心没肺的不予理睬，确切的说是装作听不懂，他拿着刀叉一点点的分隔餐盘上的牛肉，全当做是听故事。

“那不是我啦，黄衣男嘛黄衣男，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市井百姓而已，没有你说的那些奇怪能力啦。”马为喝了口红酒，“不过啊不过，黄衣男是挺惨的，但是在我看来，他也一定有不能暴露身份的理由吧，虽然呢你们算是找错了，可我觉得吧，说不定他根本就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呢？”

“就算是云天蓉的也不在乎吗？”鹿指直勾勾的看着马为。

马为呆滞了十分之一秒，而后视线慢慢下垂，目标重新回到了那块牛肉上。

“他俩可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