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过人群附到她的身后，贴着她的耳侧如幽灵般开口，“江小姐，你是来舞池寻找你姐姐的身影吗？”

闻言，江沛凝瞬间怔住，猛地转身看向微笑着的楚云歌。

“怎么是你？”

“很意外吗？”

江沛凝愤怒的看着楚云歌，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容易才从订婚宴的阴影中走出来，竟然又提江芊洛！

真是该死！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屑的反问“楚云歌，你这么惦记我姐姐，怎么不去陪她呢？”

“呵，”楚云歌冷声一笑，凝视着江芊洛的眼睛，“你姐姐应该更想凶手去陪她。”

“云城谁人不知道我姐姐是自焚身亡，你看着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江沛凝面对楚云歌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忍无可忍，心里更是恨的牙痒痒。

“楚云歌，说话是要证据的，你若是造谣，我一定会走法律途径。到时候你身败名裂了，可别跪在我面前哭！”

楚云歌淡漠的看着气的跳脚的江沛凝，订婚宴只是开胃菜，今天才是真正的开始，而她这沉不住气的样子还真是从小到大都如此。

“法律不会袒护坏人。”

“你！”江沛凝气的高举起手，可就在在落下的瞬间，却反被楚云歌握住了手腕并推开。

她狼狈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抬眸看着表情冷漠的楚云歌，没看错的话，刚才她的眼底似乎还一闪了一丝杀意。

为什么？

难道她真的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