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歌微微一赫，抬眸看着程妍妍，手更是不自觉的往回缩了缩。

“妍妍，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我是云歌啊！”

程妍妍摇着头，“虽然你跟云歌长得一模一样，但我觉得你并不是云歌，从很早的时候我就有这样的感觉，但这一刻我深深的觉得你不是。”

“我……”

“而且，你的手真的好冷。”

楚云歌收回自己的手，看了看四周，好在没有任何一个别人，“妍妍，你可能误会我了，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说，但我真的是我而已。”

“可你连你自己的习惯都不记得了。”

楚云歌想了想，她觉得自己挺还原楚云歌的，为什么她会这么说？

到底是哪里没有还原？

“妍妍，你要说这样的话，我不是楚云歌我能是谁？而且，我现在拍戏，希望你不要影响我的情绪，到时候拍不完，大家都要熬夜。”

程妍妍看着转身离开的楚云歌，回想着她刚才慌乱的眼神和脱口而出的冷漠话语，哪里还有楚云歌的样子，分明就是另外一个人。

许曼柔见程妍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而楚云歌已经被剧组工作人员带去换衣服，身为助理的她却不跟着。

“妍妍，这里是工作场合，我希望你能够敬业一点，云歌都已经被带走了，你还站在这里？要是被粉丝知道，你是想要挨骂吗？”

“曼柔姐，我只是突然有点情绪。”

“不管是什么情绪，你都是云歌的助理，我说你们两个也是奇怪，明明是很要好的姐妹，怎么突然就变成今天这样了？”

“是啊，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呢？”

许曼柔不知道程妍妍这话是什么意思，但看的出来她很是悲伤，看着一点也不高兴。

“你们之间的事情等会再说，现在先工作，云歌需要你。”

程妍妍抬起腥红的双眸，如果云歌不是云歌，那她就失去了最要好的朋友，这样的她不会高兴。

而且，她真的感觉云歌不是云歌了。

“曼柔姐，你替我去吧，我想一个人冷静冷静。”

许曼柔看着跑走的程妍妍，真搞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之前的她从来不会这样的。

难道是两个人吵架了？

化妆间内，换好衣服的楚云歌一个人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虽然有了楚云歌的脸，但她并非楚云歌。

而程妍妍作为楚云歌最亲近的人，早就察觉出了不同的地方，可她今天的突然爆发，确实让她有点意外。

“云歌？”

楚云歌收起视线，转身看着朝自己走来的许曼柔，“妍妍呢？”

“我还想问你们两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我让妍妍来找你，她情绪不太好，一个人想冷静冷静，这会也不知道去哪了。”

楚云歌握紧手，“那曼柔姐你不要管我了，快去找妍妍，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说那些话，她就不会情绪不好了。”

“你到底说了什么？”

“我跟你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所以你还是不要问我了。”

许曼柔夹在两个人中间觉得非常难受，怎么感觉这会的自己说什么都不太对，尤其是楚云歌看着情绪也不是特别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