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刷牙这种事，我完全可以自己来……你帮我的话，我感觉自己像个残疾人，什么都被你照顾着。”

厉湛言侧头，重重地哼了一声，“我就是要把你养成一个残疾人，让你离不开我！”

“……”

念昔嘴角抽搐了下。

他的逻辑，跟正常人好像有点不一样，大佬都这样吗？

看他还是不大开心的样子，念昔靠近他一些，脸贴在他的胸口蹭了蹭，然后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他，“厉湛言……我现在就已经离不开你了，你别生气行吗？”

软软糯糯的声音，就像是在向他撒娇。

再加上她讨好地蹭着自己，还有那小鹿般的眼神，厉湛言觉得，自己要是能够做到不心软的话，那就太厉害了！

可惜，事实是，她这么一蹭自己，他立马就心软了。

生气？不存在的。

他在她面前，完全就是一只纸老虎！

他别扭地轻咳了声，然后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罗嗦。赶紧地洗漱好，出来吃早餐。”

“好的！”念昔笑起来，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两下。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这才开始刷起牙来。

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她答应过要亲他两下的，现在他应该满意了吧？

她突然亲自己，厉湛言先是懵了两秒。

感觉到脸上残余的酥麻，他的眼神立马变得灼热了起来，霸道地命令，“叶念昔，再亲我两下！”

念昔转过头，满嘴泡泡，诧异地看着他。

什么啊，她不是已经亲过了吗？

他又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