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根本不需要亲自出手，就可以让他跌落云端，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

厉湛言开车载着念昔来到了学校，现在还没到一个小时，操场上集合的学生还没有很多，但也有几百号人了。

很多学生都是从睡梦中起来的，站在操场上无精打采地打着哈欠，大部分都在怨声载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强行让他们回学校。

这也太荒谬了！

不断有学生追问一旁的校长和老师，质问他们为什么要大半夜的叫他们来学校，真的很气人好吗？

校长也说不清楚，他也不想这样的，但是厉少爷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命令他必须这么做，他能有什么办法？

毕竟这所学校，还是L.S斥巨资建造的，每年都有大额赞助，相当于这学校的主人了，他怎么也得给点面子。

他一边安抚着到场学生的情绪，一边让老师们催促那些还没来的学生赶紧过来，一个都不能落下，必须全部到场。

念昔看着操场上黑压压的人群，心里不安了起来。

厉湛言绷着下颌，始终紧紧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很冰，他像是要把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

有他在身边，念昔其实是不怕的，她不害怕自己会怎么样，不安的是把他也拉下水了。

早知道会这样，下午的时候，她还不如忍了呢。

但是没有那么多“早知道”，没有那么多如果，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她只能跟厉湛言一起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