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程欢被男人略有些不悦的低沉语气吓得话语一顿,嘴角撇了撇眼看又要哭,却听男人突然轻轻地问,“如果那个女流氓就是你呢?”
“……”
穆程欢被她突然说起这个闹得小脸绯红,心里暗骂自己白痴,好好的提什么女流-氓,现在好了,新账还没利索旧账又翻出来了。
某人见小女孩安静不说话了,眉眼润润注视她俨然被唬住的纯真的眼眸,豁出去一张老脸循循善诱,“其实男人跟女人是一样的,被人非礼了也需要被负责,除了你,我从未被别的女人那样对待过,你可知,那件事之后我差点抑郁。”
穆程欢猛地抬起视线,这么严重?
好像……说的她有多禽-兽似的。
尴尬!垂下湿答答的长睫毛,脸热发烫,十根白嫩如葱的手指纠结地缠在一起,不知所错的模样,“那你……想让我怎么负责?”
“很简单,”某个眼看差不多的腹黑男人赶紧转入正题,“做我的女人,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抚慰……心灵?”穆程欢被他这忒高深忒含蓄的四个字弄得几分懵懂,红着脸试探着问:“那用不用跟你……跟你……”
心思纯净得还是一张白纸的女孩,那两个字她问不出口。
那眉目如画的男人,虽然洁身自好从未接触过女人,但年龄阅历摆在那儿,思想自是已经熟透,很容易就明白她在担心什么,眼眸温和看着她,“这就是我准你可以继续考虑的事情。”
他的回答不是肯定也不是否定,对于穆程欢这段数的智商,真的很难理解上去,不过大概意思她也猜得差不多,也就是暂时不会强迫她上-床,心里虽然仍有些忐忑,无奈欠了人家的总要还,何况她当年还对人家做出了那样的无耻勾当,于是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那你的心灵,得需要我抚慰多长时间?”
男人漆黑眼眸暗了暗,“多则一年,少则半载。”
一年以后,所有事也差不多都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