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姐笑，“早上太太不是说手机坏了么，我就自作主张告诉了先生。”说着将盒子塞进她的手里，“你瞧，先生对你多好。”

早上她找黄阿姨借了充电器，才发现电话坏了，便随便嘟囔了一句，她心里一直惦记着萧潇，但她心粗没记住号码，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在电话卡里，她现在的确需要个电话，但是——

穆程欢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将盒子放下，摇摇头，“我不要。”

她跟他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一笔糊涂账，但怎么算他都是债主，她可不想越欠越多最后还都还不清。

她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就算再完美十倍，也未必配得上他，不管他现在到底因何非要娶她，将来都肯定要有分开的那一天。

或许就像他说的那样，多则一年，少则半载，虽然这段婚姻何时结束她无力主宰，只希望到时候能干干净净，一拍两散，互不相欠。

见她低落，黄姐拍拍她的手背，虽然是主仆关系，但太太一看年纪就小，作为长者她得往好了劝，“太太，五年来我从没见先生身边有过女人，现在初尝滋味肯定是对太太欲罢不能，疏忽了太太初次的不适，别不好意思，你就直接跟他说，虽然先生看上去冷冰冰的，但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黄姐的话讲的含蓄，穆程欢坐在床边，表情略懵懂。

她反应了好一会儿，耳中字眼，停留在“初尝情滋味”“欲罢不能”上面。

突然小脸一红，抬头问，“黄阿姨，你的意思，他还是……处男？”

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