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还真是个处的话,那昨晚肯定是她辣手催花了,穆程欢忍不住脑补了一下他被自己压在身下各种蹂躏的画面——
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如果真是那样……他不会告她吧?
怪不得他刚才故意提警察,还说不让她出门,难道是为了防备她畏罪潜逃?
穆程欢只顾着自己脑洞大开,等她回过神时男人已经起身,正在跟黄姐淡淡的交待着什么,前面的她都没听到,但最后一句是,“黄姐,一会儿你上楼把卧室的床单换了。”
换床单?
穆程欢小脸顿时一红,又一白,接着便脸色红白交错的出声了,“不用黄阿姨,床单还是我来换吧,反正……我在家里也是闲着。”
床单上那块东西,绝对不能让别人看见,否则岂不丢死人。
墨修宸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眼,嗓音淡淡,“随你。”
“那我现在就去。”她说着马上站起身,却被黄姐一把拉住,“太太您身子矜贵,这种粗活哪里能让您做呢。”
“不矜贵不矜贵,”穆程欢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笑着往餐厅门口走,“不是说劳动人民最光荣么,我爱劳动我光荣嘛!”
黄姐忍不住笑,“先生,你看太太多可爱。”
他也弯了下薄唇,“有时候也挺闹腾。”
黄姐本来想替太太多说几句,侧过头时却见先生那素来淡漠清冷的眼神,此时竟盈着淡淡的温柔和宠溺,那表情就好像是自己的女儿被外人夸了,有点小小的骄傲和开心。
恭敬将先生送出门口,黄姐转身上楼。
卧室里穆程欢已经将床单换好,正抱着换下来的那条蹙眉研究,那块不大不小的浅红痕迹,为什么看上去不像是血迹?
难道处子落红都是这样滴?
可是味道好像也不太对,好像有股酸甜味……可是,不应该是甜腥味么?
难道每个人的味道都有所不同?
MG!大清早的在这儿研究这种东西她会不会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