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虽有百般疑惑,但关乎人命非同小可,再加上洛婉宁的叮嘱警告,她不敢说更不敢问,只强作镇定地绷着小脸胡诌道:“还不是你到处招女人,到处都能听见那些花痴女护士在背后议论你。”
“哦?”他似笑非笑的眯了下眼眸,“议论我什么?”
穆程欢见他倒像对那些护士的议论很感兴趣的样子,顿时有点来气,冷哼着道:
“议论你‘那什么’多粗多长什么尺寸,满意了?”
墨修宸被她的话直接气笑了,他低头,黑眸瞿瞿盯着她,摸了把她的小下巴,唇角的笑容慢慢的变得邪气,“那什么?是什么?”
“……”
穆程欢被他无限低沉的性感嗓音说的耳根泛红。
发现这男人不正经起来真是不分何时何地都能一本正经耍流氓。
“小仓鼠,一害羞就羞红脸蛋瞪大眼睛的小仓鼠,”他轻笑了下,低头薄唇吻她的颊边,拥着她上车,“以后不许贪玩儿了,乖乖回家,叔叔给你准备了大大的惊喜。”
之前那股令人心悸的惊吓还没有过去,她现在还真不怎么期盼他的惊喜,生怕一不小心又牵出另一个惊吓。
洛婉宁站在甬路上看着黑色宾利消失在医院大门口,十指攥进手心,绯色的唇畔勾起一丝嘲讽的冷笑。
从十几岁开始,她便死心塌地爱着这个男人,明里暗里表白了无数次,可是他一直非常委婉而坚定地拒绝着,说自己不需要女人,为此她还请了私家侦探,这些年,她没有错过墨修宸的任何私生活。
前面那些年,他过得严肃寂寥,洁身自好得果真就像个没有正常生理需求不近女色的圣僧。
但是从去年冬天开始,他的生活好像突然被绚丽的灯火点亮了一样,亮的,洛婉宁双目都觉得刺痛起来。
他匆忙跟她领证的初衷应该只是拿她当报复的工具,定是那个贱丫头勾引,才会让修宸哥把持不住的。
她原本想找个机会让那贱丫头直接葬身大漠,既替修宸哥达到了目的,也为自己扫清了障碍,但智者千虑,她万万没想到修宸哥会亲自开车赶去那里,还险些伤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