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两三秒，她望着男人抿成直线的薄唇，视线里他的整个五官，越发的深邃立体，略微泛白的脸庞，透出的深深疲倦，很明显能看出来。

此时此刻，还是忍不住心疼他。

穆程欢动了动唇，开口时心里还是酸涩，“我看到你们在浴室里……，”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用力咬了下唇，“还听到你亲口承认爱她，承认我只是你用来报复她的棋子，之前对我好都是为了气她。”

男人眸色微微一沉，他严肃起来，“你确定看清楚那个人是我？说话的声音也是我的？”

虽然已经猜到洛婉宁用了龌龊手段，但若真有那么一个与他相貌和声音都以假乱真的人存在，那可就危险了。

穆程欢眨了眨眼，小嗓子气愤，“当时你的衣服就跟剥橘子皮似的胡乱扔在地上，我还用自虐冲进浴室看你们的活春宫吗？”

男人闻言神色一松，脸上紧绷的线条稍微舒缓下来，他悠然抬眼，“所以，你并没见到人，仅凭两件衣服，就认定是我？”长指坚硬骨节敲下来，“人家给套你就钻，你是不是傻？”

穆程欢恼怒捂住额头，“你才傻呢，你们全家都傻！”一言不合就动手，长嘴巴不会说话啊。

他气笑，“你还挺有自知之明，我老婆的确有点傻。”

穆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