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怀有怎样的胆量，怎样的仇恨？

而这世上，最恨黎敏的人又应该是谁？

所有答案呼之欲出，穆程欢不禁骇然睁大了双眼。

此时已是晚上十点，她急忙拿出手机，在电话簿里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那个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试探着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长长的嘟声几次过后，那边竟真的接了起来，里面传来韩姨沙哑的嗓音，她问：“慕小姐，是你吗？”

她与那个曾经伺候修夫人如今伺候修国强的韩姨只见过两次面，第一次是去年的时候在餐厅，第二次就是前些天修国强的生日宴上，没想到对方竟然一下就听出了她的声音。

也顾不得寒暄，穆程欢开门见山的道：“是我阿姨，您现在说话方便吗？”

那边顿了顿，随后回答，“先生已经睡了，现在只有我自己，你说。”

穆程欢立刻问：“2011年七月，你家先生出国访问的时候，修夫人跟着同去了吗？”

老佣人很快回答：“没有，夫人身体一直不好，那年七月病情加重，连床都下不了，整个上半月都在医院里住着，医院里有记录的。”

韩姨的回答具体详细，但越是这样就越显得刻意，五年前的事情，竟不需一丝思考，就像演练了无数遍的台词一样脱口而出。

真话是不需要演练的，那么她现在就是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