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跟他在一起时生病发疯，她要死要活，离开他之后，果然就好了。

他曾经说过，如果她离开他病能够痊愈，那他这辈子都不再打扰她，就让她平平静静的生活，平平安安到老。

可是他还是在F国的每一座城市都开了婚纱店，在橱窗里展示与当年他为她订制的那件一模一样的婚纱，自私的想提醒她，不要忘了曾经和他一起的过往，甚至自私阴暗地想过，她若一直病着也好，那他就把她接回去，好好陪她到老。

可是她好了，而且恢复的异常的好，身体看上去健康，散发着女人的无限美好，而且还工作了……

她现在是为谁工作？

墨修宸胳膊垂下，修长的眼眸猩红睁开，眸底深邃处慢慢沉敛下来，变得漆黑寂冷，深不可觉。

他皱眉撑着身躯起来，西裤下支起庞大的一根，他大步走进浴室，暴躁地关上门。

门上玻璃因为他过大的力度震碎了，他不管，滚烫身躯靠在浴室水汽氤氲的墙壁上，全身热汗，他仰头闭眼，眉间痛苦，长指往下，脸色阴郁地解决着。

脑海里全是她的模样，从前的，现在的，穿衣服的，没穿的……刺激过度，很快就完事了。

他沉沉地喘着，虚软地喘着，靠在水漉漉的墙壁上，深邃五官呈现疲惫病态的苍白，却又仍是有股沉郁沧桑的美感。

这个男人，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模样，都是那样迷人令人移不开眼。

……

穆程欢攥着有他签字的那纸合同，靠在电梯口的墙壁上。

脑海里不断回想着他冷漠生厌地那句“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