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程欢被他坚硬的身躯从灶台前挤开,反应过来时,手心里多了块东西,低头一看,是块男性风格极强的钢表,带着他惑人的体温。
钢表塞进她手里时,男人干燥清冷的指尖划过她的手心,穆程欢顿时觉得那一条左臂都不受控制地麻痹了。
等她从麻痹中回神,看见着男人已经弯腰在水池边洗手。
穆程欢不解,不懂他这是要干什么?
只见他眉宇皱的越发厉害,打量着着这乱糟糟的几乎无处搁下视线的厨房,仿佛她懒散将东西到处乱搁的习惯,让他的视线遭到了无比的折磨。
切!
穆程欢心里冷嗤,她的小厨房就有那么见不得人?强迫症严重的老男人,又没人请你来,硬挤进她的地盘装什么装?
小脸立刻拉下来,恶狠狠地盯住这张轮廓迷人的男人侧脸。
交代了宝宝不许开门,尼玛他是怎么进来的?
也没听见踹门,砸门,拆门的声音啊!
穆程欢转身往厨房门口走,“轩轩,琪琪……”
儿子女儿名字刚叫完,她一下懵住。
客厅里防盗门开了一条缝,宝宝们蹲坐在地上,大眼睛盯着稀世珍宝一样盯着蹲在两个孩子中间的那只姿态傲慢的正在说人话的白色鹦鹉……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小琪琪无比惊讶,“哇!葛葛,它好厉害啊,会背古诗耶!”
“这有什么难的,我在幼儿园的时候就学过了,‘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轩轩虽然大眼睛里也有惊讶,但小脸上还是一副不以为然地接上了后两句,那神情跟某人一模一样。
已经被果果勾魂的兄妹俩,哪里还记得妈咪千叮万嘱,不要开门。
那只正在说人话的鸟儿好似听懂了轩轩的不屑言语,立刻扭了下傲慢的鸟头,换了个姿势又来一首,“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腾蛇乘雾,终为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