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得那种疲惫，从前每次夜里把她折腾完，第二天早晨他会有疲倦的样子，不浓，但仔细点能看出来。

突然地，他往这边瞥过来一眼，像是随意的扫视，速度很快，一扫而过的视线仿佛没看见她似的。

但穆程欢一下便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淡淡的几根血丝。

她放下碟子，转身就走。

却冷不防听见他低低淡淡磁性声音，在吩咐胡晶，“选几样女孩子爱吃的，送去总统套房，她也该醒了。”

穆程欢加快速度往自己的桌边走，昨天被磨破皮的脚跟被高跟鞋铬的生疼。

……**……

午餐过后，十几辆商务车载着各位老板来到城郊最高档的高尔夫球场。

李老板夫妇一直冷冷淡淡，穆程欢只好坐了魏老板的车。

魏老板所乘的车子靠后面倒数第二位，下车后她远远的瞧见从为首的车里下来的那道修长身影。

胡晶走在他的身侧，为他打着遮光伞，女人被体雕束出来的火辣身材，胸前鼓鼓，走动间离他极近，这个角度，不难看到女人的胸擦着男人矜贵的黑色衬衫。

一个恨不得往上贴，一个也不拒绝。

“狐狸晶拽什么呀，人家墨先生总统套里有正牌的呢……”

助理还在说着什么，穆程欢假装听不见，扭头跟上魏老板。

脑海里浮现出他昨晚赶她出门时说的那句，“真以为我多喜欢你？以为一个男人会为了谁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