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上车，降下车窗玻璃跟她saygoodbey。

穆程欢俯身到窗前，瞧着男人略显凝重的深刻眉眼，再次问：“刚才那通电话……是很糟糕的事吗？”

她不能直接问是不是关于zm的事，毕竟她现在人在那儿上班，比较敏感。

他似笑非笑，“我要是破产了，你是不是扭头就会带着孩子们改嫁穆青泽？”

穆程欢气他这幅没正经的德行，“是。”

然后他就真的笑了出来，薄唇勾出好看又迷人的弧度，有点邪气，又透着隐晦的肃杀，“那我必须得把你的备用“奸夫”给弄死才行了，不然被他弄死我，搭上老婆又搭孩子，我赔大发了。”

车开走了好一会儿，穆程欢都没能回过神，站在秋日的夜风里，忽然觉得身子一阵阵发寒。

他刚才最后那句话，算是对她交了底。

她不明白，两个大集团为什么非要你死我活，如果联手岂不是天下无敌？

就算不能联手，和平共处各自做生意就不行吗？

穆程欢觉得作为女人终究是难以明白男人骨子里那种兽性血性酷爱拼杀的天性，难道将对方打的一败涂地，会让他们感觉到无比荣耀吗？

真是个变态的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