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程欢哭得厉害，脸埋进被子里，死死埋着，任他折腾的怎样狠，纵使身体已经溃不成军，她就是犟着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可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不肯放过她。

她恍惚中记起他那天在商场试衣间里，将她抵在门板上说过的话，越是积累越是爆发的厉害，他会弄死她。

……

于是他真的没有食言。

这一晚上，穆程欢就在这个房间里，去了半条命，一夜没能合眼。

她觉得他一定是吃药了，为了折磨她泄愤。

不大的房间里，床上，沙发，窗台，洗手间，门板，甚至墙壁……每一个能用的地方他都兴致非常的用了一遍……

天色初晓，东方泛白。

穆程欢已经奄奄一息在他怀里，这人却精神越发不错地拍了拍她嫣红未退的小脸，拉起她再次就位，“九点钟我有会，还有不到三个小时，欢欢你还想要几次？”

“真的不行了，”她哑着嗓子摇头，小手颤抖的已经抬不起来，哭着求他，“求你了，求你……”

他却无视，还温柔地在她耳边低语，“昨天刚开始你那不屑的小眼神，是不是以为我三十八了肯定一次就完事儿？宝贝儿，你以为我这五年身是白为你守的？我告诉你，过去那五年，一千五百多个日夜，你欠我的，通通都得给我补回来。我能保证，在之后的每一个夜晚，我都会把你伺候的像昨晚那么叫。别哭，有本事就让我快点出来，没本事就乖乖承受。”

“……”她没那个本事。

既然软的不行，她干脆嘴硬冷笑，“有本事你今天就把我弄死在这儿，留我一口气这笔帐我定要跟你算。”

听她放出狠话，男人动作微微一顿，想来是真的生气了。但箭已经在弦上，想撤下来已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