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无奈,长指扯了扯被她滚的勒住肩膀的睡裙肩带,结果这一扯就扯过了头,女人胸前大片的春光忽地露出来,他目光登时一顿,盯住。
可盯着盯着,呼吸就不对了,暴躁地喘一声,把她推下去,踹到一边。
穆程欢早晨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墨修宸,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人欺负,踢来踢去的。”
“……”
男人睡眼惺忪,不足三个小时的睡眠,让他下床走路都有些摇晃。
穆程欢跟在后面喊:“再睡一会儿就不行吗?”
他长指捏了捏眉心,“过了这几天就好了。”
穆程欢在他洗漱的时候拿了他的衬衫衣裤准备好,又拿了皮带腕表搭配一套。
为他系领带的时候,她笑眯眯地抬头,“叔叔,你是在忙着放过zm的事吗?”
下颚被男人大手倏地捏住,这人皱眉,“一大早的就忙着关心别的男人?”
穆程欢把下巴从他长指里扭出来,不太熟练地打着领带结,忽而叹口气,打量着他严峻的神情,放轻声音说道:“我知道你是冤枉的,那天我最后一次去zm跟穆青泽通过电话,我不敢说我的直觉百分百的准确,但是我真的觉得,他很奇怪,感觉他并不是真的要把你搞垮,我都觉得他没对墨氏下死手。”
墨修宸眼神渐露不耐和阴霾,盯着她,冷嗤一声,“怎么,你是觉得他对我手下留情了?不然我情况会更惨?所以我还得对他感激涕零?”
穆程欢气得瞪他,“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嘛。”
“那你什么意思?”他偏了下脑袋,修长手指抚过太阳穴,似笑非笑的样子玩世不恭。
穆程欢不理他,说自己的,“穆青泽最后那句话我现在还记得,他说这场战争像是一场被安排好的戏,被导演推着你不得不演。我不明白是是什么意思。”
见他漫不经心的,急了拽一下他深蓝暗色的条纹领带,“叔叔,他还说了,这件事他明白,你自然也看得出来。你们男人间这种打哑谜的招数我实在不懂,但我毕竟在zm呆过,有感情。叔叔你说要放过zm,肯定也是觉得我夹在你们两个人之间为难吧,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