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许久，男人才抬起沾了血色的妖冶薄唇，放开她，大手摸了下她乌黑的长发，浑身湿漉漉地上楼进了书房。

穆程欢跟了过去，书房里内置浴室门没关严，她看到他胡乱脱了衬衫西裤，打开莲蓬头，水柱哗哗直灌下来。

他伫立如松，侧对着她一动不动。

穆程欢挤进门里一点，弯腰要捡起地上的衣服。

男人微微侧头，氤氲朦胧的水雾里，那双眼眸漆黑灼碳般，沉沉逼人，朝她伸出手，“过来。”

尖端低沉的两个字，他想干什么穆程欢却已明白，不禁微微酡红了小脸，咬住下唇。

从前他情绪低落时总会向她需索，她也多半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现在也是一样。

刚靠过去，身上的衣服就被他三两下给扒了，身子软软地任他摆弄，几乎没什么前戏，腰就被他抬了起来——

这段时间他一直不顺，别的忙她帮不上，如果这样能令他舒解，是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耳旁响起男人无比低沉粗哑的声音，“sorry，忍一忍，嗯？”

他不痛快，穆程欢知道。

这不是在做快乐的事，他是在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