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尼助理……”

他看向窗外，侧颜深邃而疲惫，“在我心里她就是亲妹妹。我继父，他心里只有他的事业和财产，尽管他对琳琳的生活上也是无微不至，但他太忙，回家的时候很少，琳琳的童年和少年基本都是我陪伴着长大，所以她很依赖我。”

在此之前，穆程欢只是一丁点儿蛛丝马迹都没察觉到，妮可竟然是穆青泽的妹妹。

康峰曾说，叔叔怀疑妮可是穆青泽派过来引诱叔叔的，现在看来，其实不是。

康峰还说，叔叔也猜测过，妮可跟穆青泽之间是很复杂的男女关系。

从刚才的那通电话能听出来，穆青泽对妮可肯定又很深的亲情，至于别的，穆程欢不了解情况，此刻也不好问。

又忍不住好奇地随口问道：“穆青泽，你和警方的人也有关联？”

“合作关系。”男人皱眉捻灭烟头，双手插进西裤口袋，一双长腿脚踝交叠，脊背倚着门框，视线一晚望着窗外，“从我继父掌权的时候就开始了，我只不过比他做的更多一些。”

他说完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慢慢搁在穆程欢的脸上，有些恍惚，“寄人篱下的日子，虽不至于饥寒交迫，也是屈辱不断，就连下人都能随便骂你几句，不把你当人看，那种日子，还不如街边乞丐，乞丐起码还有自己的尊严。”

穆程欢点点头，表示能够理解，当年萧潇在她继父家里，就经常挨揍，她妈妈也是因为这个才离开了那个男人。

想到这里，她脱口问，“那你妈妈呢？她都不管吗？”

穆青泽嘴角依然保持着风轻云淡的微笑，却不是真的笑，他继续说：“我妈妈，她的性格与常人不同……很不同，她严重、、眼中存在的只有我继父，至于我，只要不病得要死，她基本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