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泽又记起几天前在酒店的那个晚上,他坐在茶几上俯身在她跟前,小心翼翼地拥抱她,偷偷亲她额头发丝,和猝不及防触碰的嘴唇。
当时他就想这么做了,想继续吻,深深的吻,把她吻住,叫她为他绵软,呼吸不能。
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人类身体里最原始的那种追逐舒服畅快的本能,向往沉醉的欲-望,彻底吞噬了所有理智。
好像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真实地体会过一般,叫他意犹未尽,叫他情不能自醒,叫他每根神经都在颤抖,灵魂都在叫嚣。
脑海里,心里,身体里,都在疯狂地叫喊着,要她,想要这个女人,想紧紧地拥她在怀……
妮可身上的浴袍没了,碎裂在他一双强势的大手里,她一直哭,抖如筛糠,手指攀在男人铜墙铁壁一样的胸膛上,想挣扎着出来,“快停下来,穆青泽,你别这样,你现在在干什么你知道吗?你放开我,不要!我害怕了哥哥,你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乱来,不该挑衅你,你别这样……是喝醉了吗?我不是玛西亚,我不是,你快放开我……”
痛苦的记忆似毒蛇一般盘旋在脑海,身体的痛感神经也跟着复苏了,生生被劈开的痛苦,加上被他抛弃,被他遗忘的心理上的痛苦。
妮可拳打脚踢,哭得羸弱,越来越累,昏昏沉沉地被架住,她也不知道。
男人被她那声哭着叫出的哥哥惹的彻底失控,肌肉喷张,躬起的脊背像是一张巨大的网,网住了她,皮带被甩在地上发出金属撞击的声响,他从口袋里拿出那枚从徐澈手里夺过来的东西,撕开,风魔般地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凭着身体本能的冲动,要了她。
剧痛袭来那瞬,妮可身体彻底僵住,再不能动,脑中一片空白,她愣住了,像一个被挂住的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