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可能记住的只有被刺穿的剧痛，一下又一下，没完没了，重重的，他根本没有理智，全凭着本能蛮劲地强要着她，哪里还会温柔。

可怜她宝贵的第一次，没有幸福的洞房花烛，没有柔软的大床，没有海誓山盟……甚至没有一丁点前戏，在她初初成人的这晚，就那么被生生撕裂。

她哭着说疼，但无论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

最后只能咬牙承受，摸着他的胸膛，小手抓着他的衬衫，哭到最后，她又觉得有种小小的幸福在心里萌芽，猜想他也是喜欢自己的。

不然他为什么要和她做这种事呢？

他拧着双眉，表情像是极度痛苦，可是他抖着释放的时候又很快乐。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同学们都已经散了。

接下来就在那间小小的里间，那张不大的双人床上，整个浓夜，她都在身体的疼痛和臆想里甜蜜着，忍着，咬牙承受着，一张小脸疼得扭曲了，在男人的汗水里趴伏着，颠簸着，由着他索要。

晕过去的前一秒她还在傻傻地幻想，熬过了今晚，明天哥哥就会对她好的，毕竟他欺负了她，不会不负责任的。

可是，幻想都是太美好，现实却都太残酷。

第二天清晨，他醒过来发现躺床上衣衫不整一身痕迹的她，看过来的眼神妮可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太过刺痛，无法忘记。

神色疲倦的男人，像是被雷击了一样，猛地翻身起来发现自己上半身光着，他掀开被子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抬头。

与妮可对视。

他当时的反应是什么？

面色铁青，眼神惊惧，向来沉稳淡定的男人漆黑瞳孔一下一下地紧缩着，他额头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一拳头砸在旁边的柜子上，碎裂的酒杯扎伤了他的手背手指，出了那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