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认真细看过若平澜的这个女儿,对老子心里怀有仇恨,连带着也不怎么待女儿。
印象里就是五官虽清丽,但身材干瘪,没长开,瘦弱没有味道。
今天才知,那小嘴儿,怎么会有一股青瓜的香气,瑟瑟发抖的模样几乎让向来自制力很强的他难以自控,一尝便知,那是初吻无疑。
还有,他一直以为她平板似男人一样的胸脯,竟不是想象的那样。
他垂颈,低眸,盯着自己的手指瞧,越瞧,越似遗留着一股子什么滋味儿,清纯,芬芳,形容不出。
是那宽大的校服太能骗人,还是有意藏住,羞于现在人前。
隔天,贺骁坐在周家老宅的椅子里,撂下座机电话。
那边的人说,若平澜的女儿,若惜,今天仍是没有去学校。
男人目光幽沉,一切不安和心虚都掩藏在那副精致的外表下。
他心知,此时不该和若平澜产生冲突。
又两天,他再稍稍打个转,探听出,那丫头竟高烧了三天了,生病请假在家中。
总归是一场乌龙,年长人家近十岁,即便他再不是个东西,也从没想过夺那丫头的初吻。
妈的。
怎么还淋病了,稍微一弄就能折的弱柳样儿,自己他妈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事儿,要尴不尬的。
小丫头片子,傻不叽叽的,不至于把这点委屈当成国家大事跟若平澜说了吧?
他这人没什么良心,把人欺负成那样虽说不是故意的,但此刻更担心纠结自己妹妹在若平澜那边的处境。
他思肘着,没过两日,听说那丫头去上学了。
他不屑,却也松了口气。
挑了个日子,寻个事由,与若平澜通了个电话。
那人语气态度一切如常。
就是这么个如常,反而让他眉宇皱得更深。
那么个小丫头,这种委屈也自己吞了究竟是水嫩么闷性子。
他又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