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绑架事件终究还是给她留下阴影了。
他给的解释简洁且不容反驳,“事关爹地事业的发展,说多了你一个小孩子也不懂,突然是突然了点,但是我们父女聚少离多这么多年,也算终于可以过点朝夕相处的日子了。爹地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没关系的,跟着爹地过去,几个月后,也就适应了,会觉得跟在这里没什么区别。”
“可是爹地,我从小就生活在这里,妈咪也在这里……”
她睁大眼睛,水漉漉地转圈,“爹地,到底出什么事了?是生意上得罪了什么人又为难你了吗?”
“傻闺女,你爸爸又不是黑涩会,哪来那么多仇家,莫瞎说。”
她看着老爸故作轻松的笑,被爹地撵上楼,爹地还把她的书包给拿走了,笑着说:“好啦,今晚就给自己放一天假,你压力太大了,学习这个事情嘛,不能死压着自己,等到了国内,一切慢慢来,今晚你就放松一下,好好休息。”
她如何放松得下来呢?
突然之间不用学习,突然之间要回国内,举家搬迁,若惜满心的惶惶与茫然。
第二日,若平澜呆在家中,看她脸色不济,便要给老师打电话,替她请病假。
若惜却坚持要上学。
午休的一个半小时里,她实在担心,偷偷乘车返回家中。
院子外面停了一辆豪车,是爸爸的一个朋友的。
若惜走至台阶,步子有意放轻,堂屋里传来说话声。
“平澜,咱们一杆兄弟实在不懂,国内的法制制度根本不适合你那些生意的发展,但凡不是弱智的,都不会主动往那边凑,你说你这到底是为什么?国内东北,十万八千里远,又是北方,冬季天寒地冻的,侄女体弱,强悍的北方气候你觉得她适应的来吗?朋友这么多年,咱俩也算交心,有什么苦衷你就说出来……”
“没有苦衷,就是年纪大了,奔波累了,想过几天安生日子。国内法制虽严,却是越严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