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废话,我只问你,若你还是个人,将心比心,要是阿茕被一个身上手上都不干净的男人给缠上,你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落尽那人的手里?”
那头,呼吸轻缓,仍无动静,只余冷哂嗤笑。
“我知你性子顽劣,爱玩儿女人,父子多年我不想跟你翻脸,可你却蹬鼻子上脸断我后路!若惜还小,纯洁懵懂,尚未成年,她声声的喊你哥哥,你忍心祸害她?我就不说你这种想法多恶心了,你觉得这样忘恩负义你父母在地下不会被你气的闭不上眼?”
他听得极其耐心,等若平澜旧账都翻完了,才轻声开口,嗓音也是平静慵懒,“若平澜,你还好意思提我父母?到底是谁忘恩负义你我心知肚明。”他低低的笑,“就因为她是你最宝贝的女儿,所以我才要叼她,你欠我两条人命,你一个人当然不够还的。”
果然都已经知道了。
“若惜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若平澜将牙齿咬得吱吱作响,“贺骁,任何事情都要讲究证据,无凭无据你别血口喷人。这里不是金三角,是法制社会,你还想强抢民女无视法度么?你一个在女儿堆里滚的一身脏的渣仔,竟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配?你敢让若惜知道你的企图吗?卑鄙,龌龊。”
“那你敢让她知道你这年干的都是什么营生吗?你敢让她知道你双手沾了多少鲜血吗?”他笑,“你不敢吧。”
“贺骁,你别太猖狂,别以为又姓周的庇护我就奈何不了你,就算现今我势力大不如前,想要你的那条贱命,也是易如反掌。”
“随时恭候。大势已去还如此张狂,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若平澜把手机不知摔到了何处。
回到屋里,沉沉不语,枯坐一宿,清晨六点,若平澜回书房,取出卫星保密电话。
“立刻联系那边,行动提前,订机票动静太大,直接包个专机过来,中转站上游艇,我会事先安排人带两公斤白--粉搁在游艇上,用阿茕那丫头把贺骁引过去,到时候警察会出现,如果能趁乱将其灭口最好,就算不能,罪证也足够他在监狱里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