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男人帝王般落座,浅口喝酒,瞧着这些灯光琉璃下浓妆艳抹的年轻脸蛋,个个能掐出水儿来,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
可是,怎么看都差点意思,怎么就和家里那个,如此大的差异?
看着他就没兴趣,硬的也软了。
男人皱着眉头,风雅精致颓在沙发里,长腿随意地打开着,那绷直的西裤当部,诱惑着跟前站着的每一个姑娘,当一个男人的身材,气质,颜值,和身份地位都达到顶峰的时候,就好像一杯浓郁的烈酒,诱惑着烧人魂魄。
姑娘们个个都是愿意的,即使不给钱,就被这男人睡一宿,简直要命呐。
他喝酒又抽烟,那样子迷人又危险,似笑非笑地听着妈妈桑介绍,这个声音特别甜,那个三维超级棒,一个刚上大一……
妈妈桑说的喉咙干哑,也不见这人点头,有些忐忑,“骁哥,怎么了这是?今儿过来不就是找乐子吗?”
这人笑的痞雅性感,喝完了一杯,风流倜傥的视线一个个掠过,很是温柔的样子,却摇头,“都看不上啊,怪我?”
妈妈桑娇嗔了一声,讨好地说:“丫头们各色的都有,多的很,要不,给您再换一批?”
“叫阿亮摆个牌桌吧。”
“那丫头们不用陪?”
他摆手,“不用了,今天没兴致。”
换地方,冯浩跟着他穿过长长的走廊,包间里他都看着的,忍不住憋着笑说:“骁哥,你心不在焉,等会儿牌桌上肯定输。”
他抬脚便踢,不轻不重,“乌鸦嘴。”
这人高兴的时候,也饶人。
冯浩不明白,“分明想呆在家里,出来做什么?我见您对若惜小姐的态度冷的要冻冰,可您不是想收人家都想的要魔障了么?”
“谁魔障了?”又一脚踢过来,好狠的,恼羞成怒了。
冯浩嘀咕,“不知道谁说的,想和若惜小姐做那事想的不行。”
“欠割你舌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