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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行字的落款,纸张很硬,有个淡黄色的圆形水迹。
若惜抖着双唇,整个人失魂了一般,十指发抖,一遍一遍抚摸,直到自己的泪滴重叠在那个圆形的水迹上。
爹地,爹地……
她从椅子上滑下去,揪住心口,哭声撕裂,痛彻入骨。
原来是这样。
真相是这样。
爹地是被她害死的,若非她当初给那个人打了电话,她或许和爹地已经安然离开。
是她给对方通风报信,把杀害爹地的刀亲自递到了对方的手上。
可笑可怜她,这些时日居然还住在仇人的家里,还与他谈笑风声,甚至还对这个披着人皮的狼,动了情。
而她,多么可笑啊,蠢到给爹地蒙羞。
恨,恨那个人,也恨自己。
若惜不知道自己这一路在干什么,天色灰茫茫的在她眼中没有一丝光彩,日头好大,刺得她眼睛几乎要瞎,她浑浑噩噩,恍恍惚惚,又哭又笑,一路如此。
山腰上那栋显眼秀气的小白楼,依旧气派地矗立着。
那天晚上她来到这里的心情,是浮萍终于落地的安定,仿佛溺水之人终于寻得一根浮木,他便是那根浮木,让她可以放心攀附。
而今,一切成了早有预谋的大笑话。
门口泊车路上停着那辆黑色的迈巴赫,若惜认得,黑色低调的车身,犹如刀光冷箭。
她特别安静的模样,无声无息踏进了雕花大门。
忽然记起前些日子帮王姨摘樱桃,下了雨,他来拎她衣衫的前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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