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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瞥见床头柜上整理干净的消毒盘,还有旁边被粗莽扯开的大包装婴儿纸尿裤……她什么都不愿继续想了。
环视了一下这间卧室,纯白色调堪比医院病房,陈设简单清冷又周正的单身男人卧房。
连床都是一米二的,超窄单人床……
能够确定,这里应该没有女人留宿过,因为床太小,躺不下俩人……
贺茕鄙视地想,就算摆张两米八大床也不可能有女人留宿吧,这种连不是和卫生棉都傻傻分不清的粗莽男人,谁看得上?
她翻箱倒柜,也没找到半片纸巾,内心对此人的鄙视程度不禁再度升级,丫的平时都不上厕所吗?还是直接用手擦?
想起自己时常被大哥骂没有女人样子,比起这山里来的榆木脑袋,她简直堪比城中名媛了。
心中鄙视感爆棚,连那股子仇恨都暂时松懈了些,不过一个乡下人而已,早晚有一百种法子收拾他。
躲进卫生间里一番折腾,艰难地套上裤子,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后面鼓着一个硕大的包,妈的不知道的还得以为她是个子宫长后面的孕妇呢!
小脸冰沉着出来,肩膀处一阵阵烧灼剧痛,一剜一跳的,贺茕拧眉站了一阵,别别扭扭走到门口。
旋开门,探出脑袋。
客厅里没人。
她回身把床单捋在手里,又把浸染的床垫也拽下来,拖到门口。
客厅大门在此时打开,光影下,见那道修长如松的挺拔身影,军警靴脱了,腿太长,黑色牛仔长裤变成九分,露出精致脚踝,袖子半挽,薄唇叼着根烟,手里提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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