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老脸一臊,撇开视线,“干娘!”
这方面老太太点到为止,正值壮年的男人,要真没那方面的的生活她才真该担心了。
老太太扭头给贺茕使了个眼色,反手关上门,手指头直戳何山的胸膛,“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但你既然跟我姓了‘何’,就得守何家的规矩。咱们何家的男人向来顶天立地,对感情也是讲究务实,这闺女对你一片真心,多热情纯真啊,人家瞧上你这块石头娘都觉得她眼光太独特,你就像一块大铁杵,你说她得啥时候能磨成针啊?娘还替人家闺女觉得心疼呢。再说你都把人家闺女给睡了,你凭啥还敢嚷嚷着不结婚,想当初我跟你干爹在结婚之前他连我的手都没牵过。你这属于先上车后补票了,咋滴,偿完甜头了就想始乱终弃?明慧已经不在了,我现在就剩下你一个,难道你还要让我老太太临死也抱不上孙子?”
老人家轻易不提何明慧,此刻这样的苦口婆心,到让何山无言以对了。
逼他结婚生子的话,最近两年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可他嘴笨,又孝顺,只能听着。
闷声闷气地坐进沙发里,烦躁地抽烟。
真他妈烦!
被大张旗鼓地调查,差点查了他八辈祖宗,原本还以为真是要出大事,没想到竟是那女人放的烟雾弹。
这下好了,惹上一块狗皮膏药,那女人脸皮真是厚啊,就这么打定主意死赖在他家了?
何山捻灭烟灰,倾身去拿车钥匙。
老太太立刻向前一步把门一堵,“丫头啊,进来。”
对开木门瞬间打开,贺茕笑脸盈盈走进门口,手里拿着一把笤帚,“妈妈,什么事?”
“……”这特么连妈都叫上了?何山拎着钥匙起身,“干娘,您让一让。”
“让什么让?这门是专门给你开的?”
“……”面对干娘不知道为何的暴脾气,何山铁青着脸,特别无奈。
老太太一把夺过笤帚立到门外,笑眯眯地,“小茕,你今天不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