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扔掉烟头，侧目，点点头，又摇摇头，“认识。”

医生狐疑地看他一眼，显然那位女病人眼里可不是这样，一睁眼就迫不及待地找这位先生。

看上去到像是闹别扭的小情侣。

“何先生是吗？病人的心脏病虽然不是很严重，但还是有一定的猝发性危险的，你是她的朋友吗？叮嘱她平时多注意作息规律，保持良好的睡眠，尤其是情绪上不能有太大的起伏……”

何山根本没听。

到门口时，何山看见何明慧组员来了两个，门开着，何明慧正在朝门口张望。

他抿嘴冲两个组员点点头，心里挂着事儿，眼睛没往病房里看，“既然有你们照顾何组长，我还有事，先走了。”

“阿山……”

何明慧脸色憔悴，气息不稳，几番起身，都挣扎不能，眼睛里灰蒙蒙的，轻声祈求，“你能不能陪我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两个组员都好奇地看过来，组长对何帮主的称呼，难免让人觉得奇怪。

何山五官略沉，高大身躯定了几秒，转身进门关上房门，言辞冷淡，“我们在执行任务，你混到组长级别，应该知道公私分明，这样会让组员们猜测你我的关系，军心不稳，我问你，任务是还怎么执行？”

何明慧垂眼，“抱歉，是我一时情急欠考虑了。”

他紧皱眉头，不再看她，也不再说话。

病房里一时寂静如墨，时间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