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一紧，其实没把握，诸多担心，不知罗志会走什么棋，又担心何山那边，到底能不能领会她的真正意图，与她心意相通，所想一致。

求老天保佑，保佑那根木头一定要平安无事。

……

废弃的大楼内，阿顺气喘吁吁地说完，空间里一时静谧无声。

只有何明慧靠在锈迹斑斑的楼梯旁边，因为身体痛苦而牵出沉沉呼吸。

韩东看着何明慧片刻，又扭头看向那边一动不动的高大背影，再次与阿顺视线交汇。

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那道笔直僵硬的背影，毫无动静。

韩东冲阿顺扬了扬下巴。

阿顺皱眉，瞪眼，意思是凭什么让我去？

可人家毕竟是副帮主，最后还是拎着胆子往前一步，“……老大？”

好半晌，才看见那明灭的火星坠地。

何山转身，黑色作战服包裹着精壮的身躯，踩灭烟蒂，像是没听懂，“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