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余光瞟过去,发现男人眼里竟然晕出一丝细微的、幸灾乐祸的笑意。
裴逸顿时什么也不想说了。
又听见男人问他:“你确定?”
他没好气道:“死不了。”
还是那句话,那话儿在受刑,其他任何事情对于雄性动物来说,都顾不上了。
于是,这天老板归家时,女秘书发现一大一小俩男人间似乎有点不对。
裴逸一改往日在老板面前笑意奉承的腔调,下车就没头没脑地往屋里奔,还一脸焦躁,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韩东呢,不但一点不高兴也没有,还从后备箱里拎出两人的行礼,要笑不笑地望着男孩的背影,也没叫住人提醒行礼忘拿了。而是自己拎着,径直往屋里走,对她说:“待会儿大夫过来,你把人直接领到他房里。”
女秘书一愣,这是又出幺蛾子了?
她望着韩东手上的旅行包,“他病了还是伤了?”
韩东嘴角那点细微的微笑立刻收住,“男孩儿的小秘密。”
一直进到走廊,到了裴逸的房间外边,韩东敲了下门,“行礼,给你放门口了。”
女秘书一愣,这要是往常,裴逸落下行礼,韩东见着她就让她帮着送了,何至于亲力亲为?
这一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男孩儿的小秘密?
难道这俩人没去参加聚会,而是裴逸被押着去割了包皮?
裴逸整整难受了三天,他觉得这是他下场最惨烈的一次爬床,也正因为惨烈,老板这次没找他麻烦。
娘的,要是老板能时不时句对他幸灾乐祸一次就更好了。
对于裴逸来说,用风油精把小jj弄得要死不活比爬床未遂还没脸,韩东亲眼见过他的惨样,所以,他躲了韩东三天。
倒也不完全是躲,他其实也是真忙。
刘导的新戏在地方台开播,这两天,他被陆总监带出去上了两个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