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韩东压根没将她看在眼里。韩东那会儿刚升任副总,一天忙到晚,哪有功夫搭理女人?但那位钟小姐自视甚高,几番暗送秋波后,见韩东也没明确拒绝,便一直以为韩东喜欢她只是没说,于是端着架子也没表白。一直到实习结束,公司还特意为我们这批实习生开了个欢送会,舞会上可是挑明暗恋的最佳时机啊,钟小姐绷不住了,推了一批人,邀请韩东做她的舞伴。”
裴逸说:“韩先生应了?”
女秘书说:“韩东就是个工作狂之外的注孤生人设,他会参加这种除了宣泄压力毫无意义的蹩脚舞会?”
裴逸乐了,“有道理。”
突然觉得膝盖有点疼,换做他,选择也跟韩东一样。
女秘书依然认真,“事实上,舞会举行时,韩东已经随着墨先生去M国了。校花心高气傲,自然不会纠缠,没几天就回了东南亚。所以,今天这事儿,就算容太太说的是真的,最多也只是钟家的谁,听说老爷子认回了韩东这个外孙,又有意让其继承家业的消息,便打着如意算盘想让钟小姐跟韩东联姻,要不这么多年了怎么等到现在才提?”
裴逸,“……”联联联联姻?
下午,裴逸奔在了去机场的路上。
韩东回家时,望着安静下来的屋子,心里竟难得的有些不自在。
他进门不久,女秘书就过来了,韩东想到什么,问:“他今天情绪怎么样?”
女秘书照实回答,“替你有点抱不平。”
韩东心里头奇妙地熨贴,可是,对那两口子的不悦也跟着翻腾出来,亲戚给裴逸见面礼他很欢迎,但他不喜欢任何人拿裴逸作筏子。
虽然他本身也在拿容家作筏子,但本质不同。
接着,他又听见女秘书说道:“他还问到了钟小姐。”
韩东居然有点奇异的愉悦,但为这事高兴显然不可取,于是又很快压下去了,问:“你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