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嫌弃地瞟一眼，对陆子勋说，那天晚上去李牧家的就是他。

陆子勋神色没变。

男轻男人的脸色更白了。

韩东眼风扫过去，“小庄，跟陆先生说说那天晚上的事。”

小庄也是一肚子苦水，那时候韩东随便一句让他去吓吓李牧，也没说个程度，也没交代日期。

他看着陆子勋毫无表情的脸，说：“我当时跟了李老师好几个晚上，一直不知道这事儿怎么办才合适。”

陆子勋明白了他的意思，究竟没多大仇怨，这人想把任务利索地完成，又怕做出了格。

陆子勋点了支烟，“你继续说。”

小庄说：“我本来没定下来9月23号那晚出手的，那天晚上刚好喝了点酒，就惦记着干脆把这事儿给办了，可又觉得大半夜私闯民宅太过。”

陆子勋叼着烟冷沉着一张脸看他。

韩东有些不耐烦，“说重点。”

小庄回神，“哦，”他接着对陆子勋说：“你应该比我清楚，从李老师家别墅后山到楼边上，能避开监控的点就那么几个，那天晚上难得天儿凉快，我又喝了点酒，犹豫着犹豫着就在后山的一块石头上睡着了。等我醒来，嗬！吓了一跳。”

陆子勋瞟一眼李牧在另一头跟裴逸聊天还算愉快，一双眼睛又对着小庄危险地眯起来，“你看见了什么？”

24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