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眼自带压迫感，张杨被激起一阵火，气喘吁吁地跟着，“与我本人无关，公众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李牧轻蔑地哼笑一声，“简直是低学龄的幼稚。”

“过。”这一条拍得很顺利。

张杨朝导演那边看一眼，接到导演对她竖起的大拇指，得意地对李牧笑了下，她自我感觉刚才状态非常好。

李牧连眼角都没甩她一下，可能连着几次不愉快，现在他看张杨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见他转头就走，张杨在后面跟吹捧她的人说：“有些人整天把前辈挂在嘴边，好像自己多伟大似的，不也是见不得我们新人演得好么？”

李牧脚步停住了，换别的事他连反驳都不屑，偏偏涉及到专业。

他转头说，“倔强演成骄横，哪里好？”

张杨勃然大怒，“你——”

这样换平常她早就开骂了，可这会儿突然想起还躺在医院里的那个前任助理，那肩膀可是被陆子勋给生生捏碎的……但这位是个哪怕光剩一张嘴也要逞强占上风的，反正明白李牧不知道陆子勋是谁，于是怒气冲冲地说：“我现在不和你计较也就是留着你跟我对戏，你给我小心点，不能料理你我还料理不得你跟前的人吗？”

李牧大怒，“……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