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友说的不错。”
听其提到庸云弱,裘天海接话道:“凭我对庸王的了解,其确实习惯在各方面都做下多手计划,基本上不会有他算漏的东西,也不会有他能争取却不去争取的东西。”
“如今升云国已经成立,正是需要开拓视野的时候,一支能代表升云国,且实力与和财力同时兼顾的顶级商队定然是必不可少的。”
“说句比较坏的情况,庸王这边极有可能已经安排好了对应人手……我清楚的记得,当初庸王主动找上我时,其正是将自己和那些兵客一同伪装成了一支商队。”
说话时,裘天海目不转睛的盯着丰末年,其神色凝重,语气平缓,每每提到庸王都是一副严肃模样,不含丝毫玩笑成分。
就几个月前,他对庸王的了解还仅仅停留在当年的立国一事上,但凡是有人提到庸王,心里便会下意识地想到叱咤风云的庸一方。
然而,直到庸云弱找上他时,他才知道:哦,原来老庸王——庸一方已经早早逝去,那守在边陲之地的上千万兵客都是他只有十来岁的孩子在主持!
这让他如何不感到震惊,如何不感到钦佩?
同时,也正因为庸云弱表现的太过强势,裘天海心中也对他的存在感到一丝丝畏惧。
曾经,裘天海心中对庸一方的存在也感到过畏惧,感到过害怕,常常不时拿自己和对方做比较,猜测自己在对方手中能够撑过几招……
可这种畏惧和面对庸云弱时又有一些不同,庸一方的威慑力主要体现在他强大的战斗力方面,而庸云弱的威慑力则是体现在他擅长精心谋划、知人善用一方面。
杀人用刀只是一人一刀,借刀杀人却可以有无数个人和无数把刀。
庸一方和庸云弱无疑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总的来说,庸云弱比庸一方要心思复杂的多,其未来的成长空间更是大到无法估量,让人胆寒。
听了裘天海的话,丰末年刚刚舒展开来的眉头又悄悄紧了起来。
犟道:“我就不信了,不惊城这边还一堆烂篓子没有糊上呢,他就能立马搞出另一出事来?”
见他这般孩子气,裘天海有点哭笑不得:“你跟我耍什么冲,有本事你跟庸王说去啊?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告诉你时间紧迫不能犹豫,倘若你真有成立一支商队的打算,还是尽快把计划完善了,早些找上去的好。”
一旁,潘越然鼎力支持道:“当家的,您就不要再犹豫了,差什么、需要什么我这边都可以凑上,要钱还是要人只要您给个数,凭我们潘家这几年在城里打下的根基,完全有能力给您完美解决了。”
“再不济,肖小友也可以帮忙啊!”
一听潘越然提到肖云锋,丰末年心里就忍不住有些腻歪,这孩子年纪轻轻的就开始祸害人家小姑娘,以后长大了可怎么了得,那不得比自己当年还要出风头?
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不敢想,丰末年冷哼一声,抖了抖肩。
没好气道:“他能帮什么忙?他都要走了,还帮个屁的忙?”
听闻肖云锋要走,众人顿时各自问道:“肖云锋要走?”
“你要走?”
“肖小友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