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三个字，看似模棱两可，却已经无需再过多解释。

庸云弱直到这时才正式在心中肯定了肖云锋的成长，欣慰的点了点头，知道他确实可以独当一面了。

由于庸云弱的存在，这顿饭吃的并不是那么轻松愉快。

大家有很多话都不太方便当着他的面开口，每个人都稍微拘谨了一些，整体下来就更加拘谨了。

酒足饭饱后，庸云弱、裘天海、彰帆、余方左等人还有各种各样的公事要处理，不便在此逗留，只好和肖云锋约定了下次见面时再商讨之后的事，随后匆匆离开了涟漪楼。

眼前，只剩下一群年轻人。

尚术和追焰因为王虎的原因很快就聊到了一起，两人颇为健谈地围绕着一个不在场的人说的哈哈大笑，看起来十分投机。

一旁，吴玉儿从头到尾都在紧紧盯着肖云锋。

她想念这张脸已经太久太久，她怕自己再不多看几眼就要忘掉，就要……被对方忘掉。

像她一样的还有止如云和郝澜，时隔一年好不容易再次相见，这两人也面色复杂的朝肖云锋长久看去，不时会看上一旁的裘雨芳两眼在心中胡思乱想一番，同时也感受到了一股新的敌意。

大人们一走，裘雨芳第一个忍不住了。

一边死死盯着吴玉儿，一边恶狠狠地低声道：“师傅，我可以打人吗？”

肖云锋面色一正，轻声道：“好了，都是自己人，不要胡闹。”

“哼。”

不满的哼了一声，裘雨芳的脸色依旧凶狠异常。

想不到她心心念念的貂皮大衣少女竟然会主动出现在自己面前，还和她坐在一个饭桌上，更可恶的是那个坏女人竟然一直盯着自己师傅不放，还浑身散发着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

终于，裘雨芳忍不住了！

不顾肖云锋的劝阻，朝吴玉儿不客气道：“那边的谁，你知不知道自己很臭啊？”

闻言，吴玉儿面色一怔。

随即微怒道：“听说你叫裘雨芳，是裘天海的独生女，年纪小小的，身子也小小的，想必你爹用了不少代价才让你能够跟肖大哥坐地这么近吧？”

“师妹！”眼见两个女人擦起了战火，追焰连忙低喝一声，制止了她。

同时肖云锋也颇为不满地瞪了裘雨芳一眼。

想吵架也好，想打架也好，肖云锋明白裘雨芳心里的憋屈，他自己本人也十分不满吴玉儿的行为，所以早就做好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准备，不会太怎么阻拦她。

可她一上来就说人家臭，这吵架的水准也太低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