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健明看向三个小老头时,哪怕再是把心情压制,也依旧无法完全掩饰眼睛里的贪婪和激动。
十万银钱,还是这种限量的存在。
他托人找找关心转手一卖,起码都能番上两三倍!
有了这些钱,他还找苗一一干嘛,都能直接搬个中等左右的门派住到他们津威镇了,这才是一劳永逸的好办法啊!
眼看着姜家家主还真的跟那臭婊子一并当起了黑手,想要吞掉他们的东西,三人更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都快把眼泪给笑出来。
老耿最能说,自然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个开口:“葛老板,你脑子秀逗啦?之前说好是让我们把这银票画出来,让你拿去哄你们家主开心,如今再一看,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啊,你这么做真的没问题?”
“葛老板,谁是葛老板,我跟你认识吗你就跟我说话,野女人请来的贼脸就这么大?”葛氏见他们竟然还有心思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当即就是两巴掌甩了出去。
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啪啪两下全接在了苗一一脸上,很快就鼓起两个大包,皆是肿了。
见状,三人心里那叫一个气。
堂堂一名武客,就算仗着本领强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那内劲甩在脸上又不是闹着玩的,更别提他们的恩人还是个人美心善的大好人。
当即挣扎着从地上站起:“姜家家主,先前是我三人冒犯,在此跟您赔罪了,要打要罚我们三人都认了,但在此之前,您一定要听我们把话说完。”
“说。”姜健明依旧冷声道。
老耿抬手指向葛氏,愤愤道:“三日前,这名自称是姜家未来家主的女人不知从哪里听到我们身上有这种银票的消息,找上了我们,她要借我们的银票一用,去仿制一枚用来讨好你,借机从中牟利。”
“可我们身上的银票是假的,她又是要去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们哪里敢同意。于是她就连夜差人抢了我们的东西,我们一夜落魄,只能在津威镇附近四处游荡。”
说着,他又转身看向苗一一:“是这位恩人可怜我们三人,见我们排队排了许久没有喝上姜家的米汤,担心我们年龄大了耗不住,才请我们进来吃几口米茶。”
“却不想我们三人命不好,又在这时见到了这位未来的葛姜家家主,她怕我们把事情败露,就一改主意栽赃陷害了我们,然后才有了眼前这么一回事。”
“还请家主明鉴。”
说完,老耿三人一同朝姜健明拱了拱手。
姜健明好歹是一家之家主,见过不少世面,一看三人的谈吐作风就知道他们不是寻常出身。
再一听他把话说得有模有样,好似真像葛氏平日里的作风。
眼睛一厉,再次运转起功法,黑着脸朝葛氏看去。
葛氏见他竟然真的信了这三个臭老头的屁话,心里暗骂姜健明真是年龄大了,越来越眼瞎了。
又因为她所修行的是姜家的功法,而姜家的功法之中,又属男人的功法克制女人的功法,遂当场感到一种闷闷,很快就脸色憔悴几分。
求饶道:“家主不要听他们胡言乱语,我……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也从来没有……没有去寻找过他们做什么,不信你问问身边的人,我这几天都……都在姜家,半……半步也没有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