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说不出的娇羞:“我……我从来没跟男人独处过,有些……有些不习惯。”
肖云锋听着她的话,稍稍愣了愣。
这算什么理由,这有什么好习惯不习惯的?
她在蒙坎国生活了这么多年,身旁也从来不缺爱慕她美色的男人,怎么会连跟自己独处也觉得这般不自在?
大概是猜到肖云锋不信,西玉月又蜷缩着身子小声恳求道:“可以不走吗,再陪我一段时间,我……我会尽量不把你当男人看的,这样就……”
???
这一下,肖云锋更加无语了。
她不把自己当男人看,那她把自己当什么看,当女人嘛?
呸呸呸!
肖云锋正了正心思,不管西玉月的抗拒,直接走到她身前与她面对着面紧紧顶着额头。
他抓着西玉月的手,不让她挣扎乱动。
眼睛倒是一点儿也没有乱瞟,只直直盯着西玉月的眼睛。
西玉月还是第一次与男人这般接近,更是第一次以这种让人难堪的姿势呆在一名男人身前。
她很快就红透了脸、脖子,连身体也变得粉红。
然后……
吓哭了。
……
数个时辰后,二人赶在夜幕降临之前总算是解决了彼此之间要如何相处的问题。
只见此时的玉月仙子也同肖云锋一样,除身上的一件用叶子做的长衣外,腰间还额外系了一个更长更精致的叶子做的短裙,同时肖云锋的上身也跟玉月仙子一样,穿上了一件风格略显粗犷的半边“上衣”。
除此之外,原本用来装着鳞笼意而如今却变成一段段的布条,也被接在一起系成了一根长条,连在二人之间,是依照玉月仙子的要求而做,并且还要时刻保证这根长条是紧绷着的状态,这是玉月仙子所允许肖云锋接近的最近距离。
天色悄悄暗了下来。
浓雾厚厚重重的,连月光也难以照进。
两人结束了漫无目的的走动,肖云锋用内劲放出来一团小小火莲,幽幽悬浮在空中,不是很亮,却也为二人之间的陌生添了些许暖意。
是夜,西玉月睡的稍远一些,躺在遍地都是的巨大石头上,她久久看着躺在一旁肖云锋,与她不同,是躺在地上。
关于她为何会变得如此虚弱,而肖云锋却能活蹦乱跳的事,肖云锋已经为她做了解释。
那是因为她在刚进入升仙台后没多久,身子就被凌厉的狂风割伤了数处,那痛感阴阴凉凉地,痛到西玉月时隔这么久再恍然想起之时都会感到自己的身子在忍不住颤抖,心有余悸。
可她又反复检查过自己的身上,并没有伤口,但她又清楚的记得,自己确确实实是被割伤过了。
“大概是在我昏迷不醒的期间,肖云锋为我服了灵丹妙药,擦抹了药膏?”
西玉月想起那一堆仅剩的物品里,肖云锋的东西大都是各种瓶瓶罐罐装着,不然也是同这布条一样的特质布袋,心觉这个说法应该还挺靠谱的。
同时又想到肖云锋会十分熟悉自己衣服的尺寸……
可不就是因为那个时候,才偷偷记了下来?
西玉月眨眨眼,想定睛看看肖云锋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想看看他的眼睛里,究竟是在以怎样的情感看着自己。
可她无论怎么看,肖云锋都始终背对着她侧躺在地上。就像她因为害怕而主动与肖云锋保持着距离一样,肖云锋也在以她所不清楚的理由,不曾逾越。